作品介绍

民调局异闻录


作者:耳东水寿     整理日期:2014-09-26 15:44:06

  《民调局异闻录1:苗乡巫祖》
  1987年,大火后的大兴安岭发现一具长着獠牙的活焦尸,解放军官兵在付出巨大代价后才将其制服,由沈辣的三叔沈援朝负责押送回北京。运送途中,焦尸再次复活,危急之时,一名神秘白发人出现,轻松便把复活的焦尸消灭掉。
  十几年后,天生阴阳眼的沈辣参军,被选入特种部队。在一次随队追剿毒枭的任务中,误入云南边境的一个神秘山洞;山洞内远古祭祀干尸纷纷复活,向沈辣小队发动疯狂攻击。这时,神秘白发人再次出现,将沈辣等人救出。
  “干尸复活”事件后,沈辣被调入一个叫“民俗事务调查研究局”的神秘机构,开始接触到一系列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离奇案件……
  《民调局异闻录2:清河鬼戏》沈辣的爷爷七十大寿,连摆七日寿宴,但就在这七日里,村民却一个接一个离奇死亡,这究竟是何原因?
  不起眼的大清河底,竟然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大个金元宝,引得周围几个村子的村民为之疯狂。大清河河底的巨大坑洞里,又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女子学院失踪案背后隐藏的真相是什么?“鬼道教”为何要参与进来?谁也不曾见过的“天理图”究竟是什么宝贝?为何每个人都对它垂涎三尺!
  《民调局异闻录3:血海鬼船》
  一艘失踪六百年的明代鬼船再次出现在我国海域,船上满载黄金,传说任何登上鬼船的生物都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亡。这艘明代鬼船的主人究竟是谁?为何每隔二十年便会出现一次?
  天山山脉突发怪异的“狼灾”,“狼灾”的背后,出现了“宗教事务委员会”的身影,一个连“民调局”局长高亮都头痛的角色走到台前。民国盗墓第一人的见闻录里到底记载了怎样的秘密,能让人宁愿放弃下辈子的轮回,也要拼命得到?
  《民调局异闻录4:亡灵列车》
  农历七月十四,中元节。一辆六十年代的报废列车满载着特殊的乘客,它是要驶向何方?在列车抵达终点之前,又会有何种恐怖的事情发生?
  辽南海域某无名海岛正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女方亲属却一个接一个意外暴毙,上演了一出现场版的“死神来了”。是谋杀?还是诅咒?四十年前的罪恶、刻骨铭心的仇恨在这一刻集中爆发。
  深邃的海底洞穴里竟然隐藏着北宋炼丹第一人董棋超的墓穴,他为何要将墓穴建在此处?由他亲手编著的《藏天图志》又记载了怎样的秘密?
  《民调局异闻录5:赌城妖灵》
  美国赌城拉斯维加斯,突然传出消失多年的《天理图》拍卖的消息。
  沈辣一行赶赴美国,他们能否如愿将《天理图》带回“民调局”?
  拉斯维加斯郊外沙漠中的古老教堂,突发奇案,神父离奇死亡,死因难寻,前去查探、看守教堂的警察也一个个意外死亡,引发赌城全城关注,奇案的背后,究竟是何物在作祟?美国FBI为何对沈辣等人前倨而后恭?而沈辣等人又是否能够查出真相呢?
  《民调局异闻录6:无边冥界》
  “民调局”办公大楼地下五层的白发老头是谁?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与吴仁荻争斗千年,仍无休止。
  天津郊外农庄发现的清代古墓,考古工作人员接连遇难,究竟是何种恐怖的怪物作祟,要让“民调局”几乎全员出动?
  隐藏在“民调局”背后的黑手再次发难,策划连续袭击,“民调局”多名骨干工作人员接连遭难,连局长高亮都未能幸免。“民调局”遭遇成立起来最大危机,临危受命,危难之际升任局长的孙胖子能否力挽狂澜?
  作者简介:
  耳东水寿,原名陈涛,大连人,70后,非专业作家。
  《民调局异闻录》一书自从天涯杂谈连载开始,便引发巨大反响,受关注程度堪比当年《鬼吹灯》《盗墓笔记》。至今仍牢牢占据天涯杂谈小说阅读排行第一位。
  《民调局异闻录》全书架构庞大,自成体系,风格诙谐逗趣、悬念迭生,读之令人欲罢不能。
  目录:
  民调局异闻录(1-6)(套装共6册)
  《民调局异闻录》1:苗疆巫祖
  《民调局异闻录》2:清河鬼戏
  《民调局异闻录》3:血海鬼船
  《民调局异闻录》4:亡灵列车
  《民调局异闻录》5:赌城妖灵
  《民调局异闻录》6:无边冥界
  塑造了一个悬疑小说新世界:一个专门调查各种神秘、恐怖、超自然事件真相的组织(民调局)以及他们所面对的世界。故事内容超级离奇、超级精彩!行文风格诙谐逗趣、悬念迭生,读之,让人欲罢不能!
  历史上,各种诡秘案件、邪魔鬼怪自有各种能人异士来对付:帝王家尊崇的天师、寺庙修行的和尚、道士……民国时有【宗教事务委员会】,而现在,则是【民调局】。
  我叫沈辣,沈援朝是我的三叔。他那年因为“扑灭大兴安岭火灾作战勇敢”被破格连升三级,从一个小班长提升成为正连级干部。没过多久,又升了一级,当上了副营长。不过自打那次以后,三叔就再没有升官的命。副营长一干就是十多年,直到四十二岁转业回到地方,到了东北一家国企当了保卫处的副处长(说是副处长,其实就是科级待遇)。
  三叔结过两次婚,那一年他刚当上副营长,我爷爷就在老家给他张罗了一房媳妇。别看三叔是武警干部,思想还是老派作风,婚姻大事还要靠我爷爷做主。回家探亲时相看了两三次后,就把婚事办了。
  结婚半年后,三婶去部队看望三叔时,汽车从山崖上坠落,车上四十四人无一幸免。噩耗传来,三叔伤心欲绝,他和三婶虽不是自由恋爱,认识时间也不长。但毕竟还是新婚燕尔,就这么走了,论谁也接受不了。
  后来我懂事后,我亲爹和二叔还说起过我那位三婶,拿我二叔的话说:“要不是老三的命太硬,秀芝(我三婶)那丫头正经有几十年的好命。”
  转眼三婶走了快一年了,我那位精神矍铄的爷爷又开始为三叔忙活起续弦再婚的事儿来。这次三叔说什么都不干了,老婆走了才一年,就熬不住要准备二婚,说出去也让战友笑话。
  不管我爷爷怎么连打带骂,三叔就是死不松口。最后没有办法,我爷爷使出了杀手锏。
  转过年来到了三婶的忌日,三叔专门请了假回老家,给死去的老婆烧周年祭。就在那一天,我爷爷找齐了族里的三老四少(爷爷是当地沈氏宗族族长,沈姓在当地是大姓,全县姓沈的占六成多)和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叔刚从坟地回来,在院子里这五六十号人就把他围了起来。这些族中长辈和村里的主要领导(四大班子到齐,村长、会计、治保主任和妇女主任)开始对三叔狂风暴雨一般说服教育。
  从父子纲常,说到了早日结婚生子对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大意义。又从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说到了村东头沈寡妇再婚后的美满生活。
  最后由村长进行了引经据典的总结性发言:“援朝,咱们哥们儿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其实村长比三叔大十一岁,自从三叔提了副营长,再见面时他俩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了),都不是外人,有些话当哥哥的不能不说。你就看咱们村开油坊的刘老六,前几年有人跟他定六十六篓油,当时他没有结婚生子没有帮手,榨不出来这六十六篓油,眼睁睁就挣不着这六十六篓油钱。过了几年他娶妻生子有了帮手,又有人来定六十六篓油,他不到半个月轻轻松松地榨出了这六十六篓油……”村长以前跟下乡的文化队学过几天相声,这几句说得是一气呵成,合辙押韵,在腔在板。
  年前会计和现任村长竞选过村长,可惜会计最后以三票之差败落。现在两人暗地里还是斗得不可开交。会计早年闯过京城,虽说没闯出什么名堂,但回来时已经满口京腔京范儿十足。见村长拉着我三叔的手还在白话,会计一捅身边的治保主任讥笑道:“这孙子以前是说快板儿的。”
  村长出了名的贼耳朵,听见会计在嘲讽自己不由得勃然大怒,过去揪住了会计的脖领子就是一个大嘴巴:“孙子你骂谁?”两人扭打成一团。治保主任同会计交好,见他吃了亏,也掺和进去和会计二打一,对着村长就是一阵猛捶。妇女主任不干了(传说她和村长私人感情很和谐),“嗷”的一声,跳到治保主任的身上,手指甲在他脸上一划,留下了十条血道。在场的和村长、会计关系不错的人也加入了战斗。一时间,我爷爷家的院子里刀兵四起,喊杀声震天。
  我爷爷看到本来是好端端的“说服教育落后分子早日成家生子誓师动员大会”竟被这几块料搅成了一锅粥,当场气得直哆嗦,“别打了!都他妈的给我滚犊子!”村子真正做主的不是那个挂名的村长,而是我爷爷这个沈氏宗族的族长,村里的终极老板爆发了,众人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了我爷爷家。
  清场之后,我爷爷开始一对一地帮助教育三叔。不知说动了那根心肠,我爷爷眼睛一红,先老泪纵横起来:“老三,你现在是营长,咱们老沈家什么时候出过你这么大的官?(以前土改时出过一个副乡长,还因为作风问题被撤了职,为此蹲了两年笆篱子,此事闹得全县皆知,直到我上小学还被同学嘲笑得抬不起头,我可怜的童年。)你要是以后再不娶妻生子,我死了都没脸见你爷爷!”
  三叔为人最孝,见到这幅场景只得点头同意再婚。我爷爷大喜,开始操办起三叔的再婚事宜。虽说三叔是二婚,可营长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十里八乡哪见过那么大的官?三叔刚提副营长回家探亲那会儿,还是县武装部长亲自陪着,在周围几个乡转了一圈才回的我爷爷家,当地谁不知道老沈家有个当营长的三儿子?
  三叔要再婚的消息一传出,十里八乡跑媒拉纤的都往我爷爷家汇集。以致后来还有老光棍在埋怨:“那年我和那老谁家的姑娘都对上眼了,眼瞅着就要成亲了,可就是死活找不着保媒的去提亲。一打听才知道全县的媒婆都到老沈家去了,哎,事情一拖,亲事就黄了。要不然现在我儿子都小学毕业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婚事办得顺利得多。新三婶还是我爷爷替三叔相中的。三叔只是探亲时相看了一下走走过场。结婚那天办得相当的隆重,我爷爷是出了老本儿的。光新娘的进门鞭就放了两百万响(90年代初,两百万的鞭炮已经很是惊天动地了)。
  那时我已经记事了,还能依稀想起当时新三婶进门时的模样。她细高挑的身材,瓜子脸上镶嵌着两个小酒窝,大大的眼睛就是和电影明星比也差不了哪儿去。
  婚后不久,就传来两个好消息,先是部队政委已经找了三叔谈话,准备要提升他为正职营长,还要保送到军事学院进行深造。好事成双,不久之后老家那儿又传来喜讯,三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比起三叔,最高兴的就是我爷爷了,知道了三叔有后的消息后乐得合不拢嘴。(当时我已经七八岁了,二叔家生的也是儿子,不过是多了一个孙子或孙女,也不知道老爷子高兴个什么劲儿?)为这,爷爷还跑到我太爷爷的坟上烧了纸,念念叨叨地说什么有了接官印的人了。
  又过了两个月,三叔在部队上请了假,要带新三婶去市里的大医院作孕期检查。当三叔坐的长途汽车进站时(当时的长途汽车开得飞快,司机的工资和趟次挂钩),就看见了新三婶已经站在站台前。
  突然汽车下面传来“嘭”的一声,三叔就感到汽车向右侧一偏。司机猛打方向盘,“妈的,都抓稳了,爆胎了!”慌乱中司机踩错了刹车。失控的汽车向站台的方向撞去。当时新三婶已经吓傻了,忘了躲闪,被汽车挤到了站台后的墙上。
  当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新三婶抬上车送往医院时,她还有意识,紧紧抓住三叔的手喊着三叔的名字。半路途中,新三婶停止了呼吸,她留的最后一句话是:“援朝,别走,我害怕……”
  三叔当时已经气疯了,返回到长途车站,把那个肇事司机打了个半死。还觉得气出不来,找了个铁棍子,将车站内停的几辆车砸了。车站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三叔连砸了四五辆车都不敢上前制止。不多时,我爷爷得到了消息,带着沈氏宗族的人马到了,他老人家做得更绝,一把火将车站点了,
  这时医院传来的消息,新三婶怀的是男孩,我爷爷当场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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