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数字痴呆化


作者:曼弗雷德·施皮茨尔     整理日期:2014-07-28 02:04:02

《数字痴呆化》为德国著名脑科学家、哈佛大学客座教授揭秘数字化社会生存隐忧的经典著作,获德国《明镜周刊》排行榜第一名、德国亚马逊排行榜总榜榜首。
  
  奥地利作家彼得?艾腾贝格(PeterAltenberg)曾说:“我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前往咖啡馆的路上。”这份浪漫优雅的閒情逸致,在今日数位化的世界中早已被滴滴答答的键盘敲打声所取代,数以万计的“网路原民(digitalnatives)”齐声高喊:“我不是已经在线上,就是正在连线上网!”然而德国知名的脑科学专家曼弗雷德?施皮茨尔(ManfredSpitzer)教授告诫我们:比老年痴呆更可怕的是数字痴呆症!
  
  电子产品和网络让我们停止思考,谷歌在使我们变傻?复制粘贴已代替了阅读与写作?多任务处理使效率变低?网络成瘾让我们失眠、忧郁、焦虑?伦敦的出租车司机需要记忆大量街道,而使海马体大于常人?儿童视频会影响孩子发育?
  
  《数字痴呆化》虽是一本专业权威的书,却是一本有趣的书。大量鲜活实例,幽默风趣的语言,让你掌握大量前沿科学知识,远离现代科技的危害。《数字痴呆化》同样是一本适宜家长阅读的科普读物,从书中案例学习如何避免孩子的发育受到电子科技和网络的影响。
  
  作者简介:
  曼弗雷德施皮茨尔(ManfredSpitzer)教授生于1958年,主修医学、心理学与哲学,是一名精神科医师,也是当今德国著名的脑科学家。
  他曾两度赴美担任哈佛大学客座教授,现任德国乌尔姆(Ulm)大学医院精神科主任,以及神经科学与学习障碍转介中心(TNL)主任,曼弗雷德?施皮茨尔教授著作等身,其中《谈学习》(Lernen)与《当心荧幕》(VorsichtBildschirm)这两本书均名列畅销书排行榜。
  目前他也在巴伐利亚电视台主持一系列谈论“精神与脑部”的节目。
  译者:王羽桐,1984年生。2003年至2012年就读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德语语言文学专业,并于2012年6月获得文学博士学位。其中,2009年、2011年两次赴德国海德堡大学进行访学,并在海德堡大学汉学系任客座汉语教师。现任职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德语现当代文学、中德文学关系。
  曼弗雷德施皮茨尔(ManfredSpitzer)教授生于1958年,主修医学、心理学与哲学,是一名精神科医师,也是当今德国著名的脑科学家。
  
  他曾两度赴美担任哈佛大学客座教授,现任德国乌尔姆(Ulm)大学医院精神科主任,以及神经科学与学习障碍转介中心(TNL)主任,曼弗雷德?施皮茨尔教授著作等身,其中《谈学习》(Lernen)与《当心荧幕》(VorsichtBildschirm)这两本书均名列畅销书排行榜。
  目前他也在巴伐利亚电视台主持一系列谈论“精神与脑部”的节目。
  
  译者:王羽桐,1984年生。2003年至2012年就读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德语语言文学专业,并于2012年6月获得文学博士学位。其中,2009年、2011年两次赴德国海德堡大学进行访学,并在海德堡大学汉学系任客座汉语教师。现任职于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讲师。主要研究方向:德语现当代文学、中德文学关系。
  
  
  目录:
  1.伦敦的出租车/001
  2.我在哪儿?/010
  3.学校教育:复制粘贴代替阅读写作?/029
  4.在大脑中储存还是转移到云端?/055
  5.社交网站:脸谱(Facebook)代替面对面(facetoface)/065
  6.儿童电视和儿童DVD/080
  7.在幼儿园里放置笔记本电脑?/100
  8.数字游戏:糟糕的分数/1241.伦敦的出租车/001
  
  2.我在哪儿?/010
  
  3.学校教育:复制粘贴代替阅读写作?/029
  
  4.在大脑中储存还是转移到云端?/055
  
  5.社交网站:脸谱(Facebook)代替面对面(facetoface)/065
  
  6.儿童电视和儿童DVD/080
  
  7.在幼儿园里放置笔记本电脑?/100
  
  8.数字游戏:糟糕的分数/124
  
  9.数字原生代:神话与现实/138
  
  10.多任务处理:注意力受到破坏/152
  
  11.自我控制与压力/162
  
  12.失眠、抑郁、上瘾给身体带来的后果/179
  
  13.鸵鸟心态使人盲目/191
  
  14.做些什么?/208
  
  引言
  
  谷歌在把我们变傻吗?
  
  “谷歌在把我们变傻吗?”——这是美国政论家、网络专家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Carr)一篇批判媒体的短评的标题。如果研究数字媒体及其由此产生的可能危险,那么就不应该仅仅把注意力放在谷歌,这也不可能仅仅是变愚蠢的问题。因为现代的大脑研究导致我们在使用数字媒体时,处在一个更大的范围内且有各种因素去担忧。因为我们的大脑处在一个持续改变的过程中,由此得出结论:每天同数字媒体打交道不可能不对我们使用者产生影响。
  
  数字媒体——电脑、智能电话、游戏支架,特别是电视,彻底改变着我们的生活。一项对2000多名年龄在8到18岁之间的孩子和青年的研究表明,在美国,青年人把更多的时间花在数字媒体上——每天7.5小时,这个时间甚至超过了睡觉。
  
  在德国,一项对43500名中学生的调查表明,9年级学生每天使用媒体的时间将近7.5小时。其中还没有包括使用手机和MP3播放器的时间。下表是按媒体和性别分类整理的一览表。
  
  美国人在1999年、2004年和2009年每天使用各种媒体的小时数和分钟数
  
  199920042009
  
  电视3∶473∶514∶29
  
  音乐1∶481∶442∶31
  
  电脑0∶271∶021∶29
  
  视频游戏0∶260∶491∶13
  
  书籍、杂志0∶430∶430∶38
  
  电影0∶180∶180∶25
  
  使用媒体的总时间7∶298∶3310∶45
  
  多任务处理所占比重16%26%29%
  
  时间6∶196∶217∶38
  
  德国9年级学生2009年使用媒体的时间
  
  男孩女孩平均值
  
  电视、视频、DVD3∶333∶213∶27
  
  网络聊天1∶431∶531∶48
  
  电脑游戏2∶210∶561∶39
  
  总计7∶376∶507∶14
  
  成年人使用媒体的时间比学生多(接近4小时)。一系列有关媒体消费
  的研究非常清楚地表明,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因此,我写了这本书。在许多人看来,这是一本令人讨厌的书,非常令人讨厌的书。但我作为精神病科医生和大脑研究者只能做这件事。我有孩子,不想他们在20年后责备我:“爸爸,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由于我几十年来一直从事人类、大脑、学习过程、媒体方面的研究,并且看待发展(当然是通过父亲的视角和大脑研究者的视角),同绝大多数人不同,因此,我想尽可能明确地列出事实、数据和论据。同时,我主要援引著名的、优秀的、人人都能读到的科学刊物上的研究成果。“啊,您和您的科学”,我已经听到批评者如此回答。对此我只做简短的说明:科学是我们所拥有的最好的事情。科学是人们对关于这个世界,包括我们自身的真实可靠的知识的共同追求。无论去药房买头痛药、坐汽车、乘飞机、开炉灶或者仅仅是开灯(开电视或电脑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每一次都可证明我们需要依赖科学知识,事实也正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不承认自己依赖科学成果的人,要么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要么在有意
  说假话。
  
  问题在哪儿?
  
  1913年,托马斯?爱迪生——灯泡、电唱机和电影的发明者,在《纽约时报》上写道:“学校里不久就会废弃书本……可以借助影片来教授人类知识的每一个分支。我们的学校体制将在10年之内发生彻底的变化。”将近5年过后,电视出现时也出现了类似的乐观说法,他们认为,人们最终可以把文化、价值和知识带到世界的任何角落,由此将全面提升人类的文化水平。又过了5年,电脑让人们再次谈到全新的可能性,即学校学习将发生根本变革。“然而这次一切都不同了”——大批的媒体宣传不知疲倦地一再强调。同时,我们本身也已经成为电子学习(E-Lerning)起落的见证者,因为我们在70年代经历了语音实验室和在线课堂的失败。单纯依靠电脑学习是行不通的——在这期间甚至那些电脑使用的最大支持者也一致认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对于那些长期使用电脑和网络的人意味着什么?
  
  尼古拉斯?卡尔(NicholasCarr)如此描述他所经历的使用网络的后果:“网络似乎破坏了我集中注意力和进行沉思的能力。我的精神期待着准确地接受网络提供的信息,以一种飞快运用的小粒子流的形式……我的朋友们也这样说:网络用得越多,在写较长段落时就必须越发集中注意力。”网络和新数字媒体对我们做了什么?对于这个问题,远远不止报道和媒体影响方面的实践研究做过回答,对大脑功能的基础研究也可有所帮助。生物化学曾让我们敏锐地觉察到新陈代谢疾病,用相近的方式,了解学习、记忆、注意力和发展,在今天也能让我们清楚地看到数字媒体的危险。在神经生物学领域,大脑通过使用持续在变化,这属于最重要的知识。发觉、思考、经历、感受和行动——所有这些都留下了所谓的记忆足迹。如果直至20世纪80年代这些还是假想的产物,那么今天人们可以看到它们。神经腱——那些立体的、神经细胞之间不断改变的链接部位,通过它们,与大脑共同工作的电子信号才能运转,今天我们可以拍摄它们的照片,甚至拍成影片。人们可以看到,在学习过程中神经腱是如何改变的。大脑的整个区域的大小和活度也可以通过成像方法看到。由此,很大程度上能够证明学习对神经的影响。
  
  但是,如果大脑一直在学习,那么,与数字媒体一起度过的时间也会留下痕迹。在这种情况下,也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我们的大脑是进化的产物;通过长时间适应一定的环境条件而产生,数字媒体当然不属于这些环境条件。同样,人们今天既然将许多文明疾病理解为过去的生活方式(打猎和采集,运动多,食物中含有大量负担物质)同现代生活方式(运动少,食物中含有少量负担物质)不协调,当然也能更好地理解数字媒体在进化和神经生物学范畴内对精神变化过程的负面影响。在这儿能够描述完全不同的结构和过程,这些结构和过程涉及认知成果,如注意力、语言发展和智慧发展,归根结底指的是人的精神功能。如下面的事例所示,这对情感和社会心理进程,直至伦理观点以及我们自己的视角(即我们的个人身份)都有着巨大的影响。
  
  “数字痴呆化——简直是胡说!”我已经听到我的批评者在大喊。其实他们只需亲自去考查全世界的数字数据网络,之后就会相信“数字痴呆化”。如果人们在谷歌上搜索关键词“数字痴呆化”(德语digitaleDemenz或英语digitaldementia),那么不到五分之一秒就会出现大约8000条德文记录,38000条英文记录。
  
  谁不自己动脑思考,谁就不会成为专家
  
  现在还在怀疑的人应该简单地环顾一下我们的生活:亲戚、朋友、熟人的电话号码存在手机里,导航系统显示出到达同他们约会地点的路线。工作会面和私人约会的日期也都存在手机或PDA(个人数字助手)里。谁想知道什么事情,就用谷歌搜索。照片、信件、邮件、书籍、音乐都在云里。自己回想、储存、思考——白费力气。每天我都能收到中学生和大学生发给我的电子邮件,邮件内容大概如下:
  
  亲爱的教授先生:
  
  我/我们正在写一篇主题为大脑和x(您可以把任意一个事实
  
  放入这个变量x中)的报告(家庭作业/学士论文/硕士论文/博
  
  士论文)。您能不能回答我/我们以下几个问题:(1)大脑是怎样运转的?(2)……
  
  (如果发信人是中学生,邮件的结尾通常是下面这句话。)请您注意,我们明天必须交作业;我们想立刻得到您的回复……
  
  如果我回复的话(这取决于我的日程安排、时间和书信是否客气友好),我会发送必须由当事人亲自阅读的文章。这一点我也会告诉他们。因为,如果一个人简单地在网络上问某人问题而不亲自研究这个题目,那么他根本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做这项工作。中学生应该学习,自己动脑思考!这样就能避免三个学生共同完成一个课题时出现的问题:他们应该做一个关于格鲁吉亚的报告,但是他们却交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关于佐治亚洲的PPT!值得我深思的事实是,甚至有些老师和教授似乎都不能理解,学习意味着什么。因为在我拒绝采访或拒绝回答问题后,大学生写道:“如果我没有就这个课题询问专家的话,我会得到一个更差的分数。”我很愿意回答教师的问题(有时我也会把相关的文章发给中学生/大学生):一个年轻人通过询问专家的方式,从而自己成为专家(无论任何领域),这样的事情太少了,就像别人把你背到山顶你才学会爬山一样。自己获取知识的来源,批判地考量这些知识,自己探究资料背景,将一个难题的各个细节拼合成一个有意义的整体——为了在某一个时候能够做到,所有这一切必须自己做。如同每一种专业知识,这种能力也在于对某些事实的理解,但这首先建立在对资料来源的确切认识、资料来源的可靠性和其他更多东西的基础上。总之,事实要被深入研究。
  
  这里探讨的并不是“背诵”。如果只是背出山名或路程中的路标的话,没有人会成为登山运动员!(需要注意的是:登山运动员有这些知识,但显然这不是全部,这是他们附带学习的。)经常有人问我,今天学校里很少有人背诗了,这样是不是不好。对此,我并不确定,但我知道,把大脑当做存储器来使用,人们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学习。如果学到了一些知识,那么这也并非不重要。如果一个人已经知道,他根本不能学会或不想学会他正在研究的知识的话,那么,事实上,他就会学得更差。不主动去追求知识的人,当然他懂得的知识就少。
  
  痴呆比健忘严重得多。因此,我所探讨的数字痴呆化,不仅仅局限于之前韩国科学家在2007年所指出的:尤其是年轻人似乎变得越来越健忘。本书将更多地探讨工作能力、思维、批判能力,概览“信息洪流中的灌木丛”。如果收银员用计算器计算“2+2”,并且没有意识到,“400”这个结果是错误的;如果美国航空航天局把一颗卫星发射到沙丘(或者无穷的宇宙)中,因为没有人注意,英寸和里像厘米和千米一样,是不同的长度单位;或者如果银行家算错了550亿欧元,只是因为没有人跟他共同思考。显然,在这些事件中,没有人在脑海中概算一下结果,而是完全依赖某一种数字助手。反之,使用计算尺或算盘的人,必须在头脑中思考,也就不会得出完全不符合事实的结果。
  
  永远守旧、浪漫、反对技术?
  
  “您已经完全过时了!您不想马上回到洞穴中吗?”,批判者再次反驳我。是的,我不想回到洞穴中。相反地,如果我们不注意,并且最终不停止系统化地让下一代变得愚笨,那么,下一代人的孩子虽然不会回到洞穴,但他们必定生活得不好。因为我们的财富和我们的社会主要依赖于,我们当中的很多人是专家,并且能够很好地做事。我也不是别人所断言的“憎恨媒体的人”。每个星期五晚10点45分播出我的节目《精神与大脑》,如果您每周在这15分钟时间看电视的话,我确定这不会损害您的大脑。25年来,我每天都在电脑前工作。同大多数人一样,我的生活离不开电脑。为什么数百万人用电脑工作呢?因为电脑减少了我们的精神工作,从而加快了工作进程。为什么人们开车?因为车降低了运动中身体的劳累,从而加快了前进速度。这跟我每天使用电脑,每天开车一样。
  
  但是,跟大多数开车的人一样,我也知道,我运动量太少。您现在想象一下,某人想出这样一个主意:造一个油门踏板,把它放在学校里,用来训练学生由于缺乏运动而萎缩的小腿肚肌肉。“我们是世界上制造和使用汽车最多的国家之一。我们的学生需要更多的训练,因此,我们必须早些让他们熟悉如何开车。还有比在椅子前、课桌右下方为每个学生安一个油门踏板更好的主意吗?如此,小腿肚就会保持良好的状态,能够马上习惯开车。”如果大批交通专家能在30年前发表意见的话,那么,人们就不会觉得这个理由可笑了。数字媒体也同样如此。许多人已经发现,在教室里叫喊数字革命是错误的。这意味着,新媒体今天属于日常生活,我们必须让孩子们习惯它。需要答复的是:新媒体像酒精、尼古丁和其他毒品一样,有一种使人上瘾的潜质。在我们这里,电脑瘾和网瘾已是经常出现的现象,对于相关人员来说,这一现象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人们也许会断言:“啤酒和葡萄酒是我们的社会和文化的组成部分。我们必须教导孩子,在幼儿园批判地使用电脑。”整个工业将会为这些建议而感到高兴,但许多人和整个社会会遭受巨大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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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痴呆化的作者是曼弗雷德·施皮茨尔,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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