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我们那代大学生


作者:刘儒,侯谨     整理日期:2014-05-29 00:27:42

《我们那代大学生》是一本自传体小说。《我们那代大学生》作者(刘儒)通过大量的生活细节,生动而艺术地描写了自己及同学、同事们四十年的风雨历程,真实地再现了新中国成立后培养的第一代天学生纯洁向上的思想品质和个性。他们走上工作岗位后,在艰难中磨炼,求索,觉醒。一旦迷雾拨去,亲身经历过灾难的这代人,都坚定地站到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上,做出了他们应有的贡献。读来令人感奋,发人深思。
  作者简介:
  刘儒,中国作协会员。陕西省凤翔县人,曾任河北省张家口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1983年开始创作,1994年加入中国作协,出版的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人大主任》《幸福何时来敲门》《命运》《美人祸福》《官托》《艾小朵奋斗记》《情与罪》《几个青年公务员的故事》《乖狗和菊花》《明眸》;中篇探案小说集《神探》;短篇小说集《大潮仕相》;报告文学集《古塞风流》等。侯谨,女,北京市通州区人,1967年北京政法学院(今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河北省张家口地市从事公安工作,曾任科长、纪检委副书记等职。目录:
  第一章塔尖聚会第二章最高学旨第三章哲学辩论第四章走出课堂第五章教改基地第六章反修防修第七章下乡实践第八章“长征”之旅第九章终身大事第十章塞外沙城第十一章青春鏖战第十二章生命祭奠第十三章爱的结晶第十四章心灵伤害第十五章幸福小窝第十六章蹲点所得第十七章小女爱平第十八章谁之流毒第十九章案发信号第二十章惊天动地第二十一章价值曙光第二十二章领导岗位第二十三章管官的官第二十四章唯才是举第二十五章抚昔论今第二十六章人才研究第二十七章无私无畏第二十八章唱响主调第二十九章唯一标准第三十章一线二线第三十一章人大主任第一章塔尖聚会火车已经进入北京市区,很快就要到北京火车站了,列车的播音室里开始介绍首都北京悠久的人文历史和新中国成立后的巨大变化,不少旅客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物品,车厢里随之有了一种活跃、轻松和愉快的气氛。
  因中途大雨,冲坏了铁路,我不得不在郑州住了两天,之后改线绕到甘肃、内蒙古,来到了北京,比预计两天的行程整整多了三天。学校报到的最后期限是八月三十日,我乘坐的这趟列车进入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日的黄昏了。虽说是因为特殊的原因迟到,学校不会责怪我,但在耽搁的这几天里,我因路途不顺一直焦灼不安。现在,我向往已久的伟大首都,终于就要到了,我情不自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心在胸间剧烈地跳动。
  播音喇叭里不断传出女播音员清脆、悦耳和自豪的声音。
  “我们伟大的首都北京,在经历了百年沧桑之后,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新中国成立到现在,伟大首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这趟列车将要到达的北京火车站,就是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大庆的十大建筑之一。”我看见车上的人都在注意听着广播里对首都的介绍和颂扬,大家的脸上都有几分自豪和激动,我自然更是如此。
  一九六三年,我们凤翔中学考到北京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何天玺。何天玺是麟游县的人,等于凤翔县考到北京的仅我一个。那天到学校去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教导处主任马老师对我们几个考上大学的同学说:“恭喜你们!从小学能够一直上到大学去的,没有多少人。到大学,就是到了金字塔的塔尖了。刘儒与何天玺考到了北京,那更是塔尖的塔尖呀。希望你们到大学后,奋发努力,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我是怀着成才报国的壮志,离开陕西老家,踏上赴京求学之路的。
  在别人整理行李物品的时候,我没有动手,因为我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不大的铺盖卷,里边是一床旧被褥,离家的前一天经反复折叠,捆了又捆,很结实,不过几斤重,下车时一拎便行了。
  我站起后,着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当时我穿的衣裳全是母亲亲手纺织制作的。上身是一件蓝条白布衫,是母亲在我离家前连熬了几个通宵赶制出来的。一般的布衫钉五颗纽扣,母亲给我的这件布衫钉了七颗纽扣,而且每个扣母和扣球都做得相当精致,穿在身上显得雅致了不少。
  裤子虽是旧裤子,但母亲用染料染了一下,黑蓝黑蓝的,像新的一样。脚上的布底圆口鞋也是母亲赶做的一双新鞋。由于车上很热,我早把布衫的几颗纽扣解开了。这时,我将解开的纽扣一颗颗扣好,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纹,特别注意看了看胸前的校徽是否戴得合适。
  校徽是学校寄录取通知书时一并寄给我的。离开家,在去往宝鸡火车站的路上,我就把校徽戴上了。后来怕人看了说我显摆,到宝鸡后便摘了下来。直到这趟火车快进北京市区的时候,我才到卫生间里悄悄地把它又戴上了。我想,已到北京了,还是戴上校徽比较好,尤其过了报到的时间,火车站不一定有接待新生的人了,有校徽戴在胸前,出了站问路也会方便一些。
  列车在站台上徐徐停了下来。
  大家听着播音员代表全体乘务人员对旅客们的热情告别,心情愉快地往车下走去。我跟在后边,通过车窗急切地打量着北京火车站的容貌,只见由五彩琉璃瓦装饰的宫殿式雄伟建筑在夜灯的照耀下,非常之宏大壮观。下车后,我一边往站外走,一边看着站里的每一个地方,觉得哪里都好看。
  出了站,我还是在广场上找了找,看有没有政法学院的新生接待站。转了一圈,确定没有,我正要找人询问去政法学院怎么乘车时,惊喜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姑娘一边瞅着我胸前的校徽一边跑到我跟前问:“请问你是北京政法学院的新生吗?”我说:“是啊。”她打量着我,笑笑又问:“你不会就是刘儒吧?”我很是吃惊,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姓名呢?我说:“是啊,我就是刘儒。你是?”她说:“我叫侯玉香,也是政法学院刚入学的新生,咱们是一个班的。咱们五班就差你和李庆录了。李庆录是河北的,家里发了大水,死伤了人,已给学校打电话请假了,暂时来不了。我知道你是陕西的,一定是京广线被水冲坏以后误在了路上。负责在车站接待新生的是法三的同学们。
  他们在这里辛苦了好些天了,没有来的新生也没有几个了,所以他们今天下午就撤回去了。我特别不放心,估计你肯定没有来过北京,万一晚上什么时候来了,找不到接待站,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呢?因此,我一直在站前等寻着,就是忘了把接待站的旗子要过来,只能每一趟车的乘客出站喊问喊问。亏得你戴的校徽被我看见了,不然我的喊问声你不一定能听得到。”侯玉香边给我说边看那边的几个新生接待站。她接着说:“好了,你先放下行李在这里歇会儿,我去邮电学院的接待站看看,他们好像还有车,叫他们捎捎咱们。咱们学校跟邮电学院是对门。”她说完,就朝那边跑去了。
  我是又惊喜又感激。看着她跑去的背影,心里想,这个同学真好,她为了接我,在车站等了那么长时间,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还要去找车拉我到学校,就是亲姐姐、亲妹妹,也不会对我这样关心呢。
  侯玉香很快就跑回来了。她高兴地对我说:“行了行了,他们的车是来拉桌子板凳的,我给司机大叔说了一下,他同意捎咱们到学校。咱们快过去吧。”她说着就要帮我拿行李。
  我说:“不用不用,没有多沉。真是太感谢你了。”她见我执意不要她拿行李,笑笑说:“瞧你客气的。行李虽然不沉,可你在路上好些天了,一定很累了。以后我们是同班同学了,不必再说感谢的话,你家离得远,你又没有来过北京,接接你是应该的。”这时,我注意打量了一下这位我刚认识的第一个大学同学。只见她与我的个子差不多,皮肤特别白,和我比,简直一个是白种人,一个是黑种人。她眼睛很大,充满了朴实、善良、热情和青春的活力。她的头发油黑而浓密,两条短粗的辫子搭在胸前。她上身穿一件白洋布汗衫,下身穿一条蓝洋布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黑面麻底子襻带儿鞋。看得出来,她的衣服和鞋子都是自家做的。我一边跟她走,一边分析她多半也是农村的。
  “请问你家是哪里的?”我问她说。
  “我是北京通县的。”她接着又补充说,“通县永乐店农场富各庄大队,跟你一样,也是农村的。”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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