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我们,是否还有好时光


作者:伊北     整理日期:2014-03-07 11:17:45

我(徐浩)是一名资深单身宅男,在一家相亲网站做爱情顾问,日常工作就是给客户制订爱情计划,帮助她们找到幸福。
  但这一次,我遇到了超级“大难题”,年龄大把事业有成的“女汉子”马龙珠的相亲问题可以难住了我。为了帮助马龙珠找到满意的爱情,我制订了一系列谋爱计划,终于钓到了被万人疯抢的海归男皮特。
  与此同时,我暗恋多年的女神史文婧回国,闯入到我的生活中,我深陷其中,却没有名分,只能做她的备胎&闺蜜。为了帮助我得到史文婧的心,马龙珠反过来成了我的爱情顾问,制订了一场“爱情独家定制”计划,为我的爱情谋划了一个大大的局,但在这个过程中,我、马龙珠、史文婧以及皮特之间,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在定制的爱情中,我们能找到各自的幸福吗?
  作者简介:
  伊北,1983年生于安徽淮南,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毕业,出版作品十余部,长篇小说有“时代三部曲”:《被结婚》《北京浮生记》《熟年》;短篇小说集有《臭伉俪》;传记有“民国三部曲”:《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半生素衣》《蚤满华袍》。《我们,是否还有好时光》已改编影视剧。
  目录:
  每一个单身的人都危在旦夕
女人爱财,男人好色
爱情是一场荒诞的假面舞会
谈恋爱就像演武打片
三十岁前最后的疯狂
我们都是缺少安全感的孩子
爱情中用尽心机常常只能空欢喜
好的爱情需要一点奋不顾身每一个单身的人都危在旦夕  
  女人爱财,男人好色  
  爱情是一场荒诞的假面舞会  
  谈恋爱就像演武打片  
  三十岁前最后的疯狂  
  我们都是缺少安全感的孩子  
  爱情中用尽心机常常只能空欢喜  
  好的爱情需要一点奋不顾身  
  爱情从来都是双人游戏  
  当友情的蛋孵出爱情的鸡  
  当爱情甜蜜到想哭  
  后记祝福每个为爱沉浮的人  
  1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和史文婧的生日只相差一天,她比我晚一天,所以每年我生日时,我都会给她的QQ留一条信息,提前祝她生日快乐。今年也是如此。但很遗憾,我从来没得到过回复。或许美国人民都不喜欢用QQ。
  我点开生日快乐歌,一边自顾自跳舞,一边脱衣服,不羁程度简直可以去演《魔力麦克》。
  老林打电话来,说出来出来,有个朋友从南边来了,陪陪。
  我说我不奉陪,今天可是我生日。
  “光着呢?”老林是我好基友,了解我到骨头里。
  “怎么,不许啊,我今可是三张了。”我用一只脚踩住另一只脚的裤脚,右腿用力一抽,脱利索了。
  “还是苍井空老师?”老林还是问。
  “我念旧。”我恨老林的透彻。
  “行,你潇洒,有这精力,还不如捐了呢,造福多少人。”老林怪声怪气。
  “我给马姐打电话了啊,你在外头小心点。”我威胁老林,马姐是他老婆,也是他的天敌。
  老林够聪明,但还是被马姐逮了个正着。对于婚姻,老林有个经典论断:结婚就像头蒙在被子里睡觉,闷不闷,只有自己知道。
  结婚后,马姐对老林实行“三光政策”,工资、提成、奖金一扫而光,好多次在外面吃饭,临到埋单时老林都犯,我则直接被抓壮丁了。
  对于单身,老林也有一个经典论断:单身的男人就是没定性,整天毛片黄网洗头房,出门逛街半色狼。简单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
  我总说老林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我把苍井空老师的影片投放到投影幕布上,拉上窗帘,关上灯,打开床头的机器猫装饰台灯——哆啦A梦自动地旋转,欢快得好像它刚吃了一斤铜锣烧。
  我在蛋糕上插好两支蜡烛,一个是“3”字,一个是“0”字,但我故意把它们对调,生日我最大,我被允许自欺欺人。
  我把双脚放进准备好的电动足疗盆里,水里放了肉桂精油,那股刺鼻的香味直蹿上来,我脑垂体开始放松,盆里的按摩齿轮开始转动,力度适中,速度适中,痒得恰当好处,我立马感到现世安稳、岁月静好,闭上眼睛慢慢享受,顺带许一个生日愿望,乞求上天赐给我半个林徽因。
  手机铃声响了。我的生日愿望都还没来得及许完,脑袋里的那根弦丁零一下,我睁开眼,难道真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准备在如此重要的日子给我一个大大的surprise?
  我光着脚跑去取来手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叉开两脚,啪啦啪啦对拍,好让水分快点蒸发。
  “喂——”我拖长声音,准备接受生日的祝福,哪知道电话那头却传来牛姐的一阵咆哮:“给我滚回来加班!”
  “三倍工资!今天是本宅的生日。”我不忘讨价还价。
  “少啰唆,过来再说。”牛姐下死命令。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徐浩,是个小型相亲网站的爱情顾问,还是这个网站唯一的男员工。我的工作对我的生活是一种巨大的反讽,但这并不妨碍我享受它。能够对别人的爱情指手画脚,从理论上和实际上干预其中,能让人得到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我早就不相信爱情了,爱情是什么,爱情纯粹是自找没趣,谁谈爱情谁完蛋,所以我在工作的过程中,更喜欢提的是婚姻——一种接近等价的交换,婚姻让人觉得安全。
  不过对于爱情,我也是一张嘴两张皮,客户喜欢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喜欢大量背诵某著名女作家的爱情格言,什么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啦,什么我要你相信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在等你啦,当然还有我自己发明的一些,比如婚姻就是等价交换,就看你怎么换,又比如爱情这个东西,跟火差不多,不能要太多,要一点就好,否则便会引火烧身。
  客户们大多会被我的金句唬得一愣一愣,从一点不信,到半信半疑,最后终于完全相信了。
  相亲行业最大的罪恶就是硬把明明不怎么合适的人往一起凑。没办法,有人需要靠这个吃饭。
  至于牛姐,不用多说,她是老板,年过不惑,媒婆界资深人士,离婚、抽烟、肥胖,光这几条就几乎可以把她从待嫁的行列剔除出去,但这仿佛丝毫不耽误她给人介绍对象的可信度。
  我还有一帮同事,就不一一介绍了,总之,都是一帮子怪胎,结婚的没几个,结了婚的也多数离婚了,一帮自己都谈不上幸福的人帮着别人找幸福,听着都觉得可笑,但世界就是这样黑色幽默。
  我把脚拍干,又去厕所坐了半小时,然后回到镜子前,穿上我为自己买的米黄色的新衬衫,正装西裤,然后把头发下梳,弄整齐,好让自己看上去很可信,最后,戴上黑框眼镜——显成熟的那种,穿上小牛皮鞋,提上一个黑色公文包,随时准备出发。
  我身材中等,样子也谈不上帅,但好在看上去还算和蔼,这两年发福后,更是多了点喜气,肚子上的肉来得也算不好不坏,给人一种信赖感。
  如果有客户问我的婚恋状况,我眼都不眨就说,结婚八年了,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必要时我还会拿出我跟某同学(名字记不清了)和她双胞胎女儿的合影,以正视听。
  2
  “有个活,你去弄。”牛姐摁灭烟头。
  “OK。”我很轻松。
  “要有思想准备,是个钉子户,要求很高。”牛姐紧皱眉头,“据说她已经在红娘时代那里相亲失败了,在亲爱网也是闹得一塌糊涂,现在转战我们这儿,来者不善啊,不行就推掉,不要勉强,免得砸了招牌,她点名要男顾问,说对女顾问已经厌烦了。”
  “听起来确实难以应付,我怕hold不住啊。”
  “hold不住也得hold啊。”
  我深吸一口气,做了一晚上生理心理准备,可第二天见到VIP女客户的时候,还是被她的强大气场所伤。
  蓬蓬的短发,粗跟的高跟鞋,职业套装,红框眼镜,一米六二左右,硬件打五十分。名字更土气——马龙珠。
  前台递上咖啡,马龙珠伸手接了,她没有抹指甲油,手指短胖。她跷起二郎腿,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硬声硬气地问:“我可是交了大钱的,谁为我服务?”
  “我,我来为马姐您服务……”胡丽这个贱人花枝乱颤就过去了,她要抢我生意。什么服务,简直就是副老鸨样。
  “你?”马龙珠冷笑一声,“你离婚几年了?”
  嘎,正中红心。胡丽满脸通红。
  “一个连自己的嘴巴都管束不住,胡吃海喝毁了身材的女人,怎么来替我服务?”马龙珠眉毛一扬。全公司的红娘都赶紧往后退。
  “对不起,马小姐……”胡丽显然被击垮了。不知道这个马龙珠哪来的自信,她真是很有“男人味”的女人。
  “小姐?我像小姐吗?”
  “哦,对……对不起,马姐。”
  “姐?你看上去比我还大!”
  牛姐也躲在办公室里,隔着百叶窗朝外偷看。
  胡丽已经被彻底击垮。
  “我来为您服务。”我弯下腰,伸出右手,彬彬有礼,还好我戴了领结。
  马龙珠迟疑了一下。
  有些冒冷汗,但我还是鼓足气,hold住全场,右手伸着,左手背后。
  马龙珠看也不看我,站起来,两手把套裙前后捋了捋,叹了口气,说:“就你了,回头方案发到我的邮箱去。”
  “没问题。”我面带微笑。
  马龙珠扬长而去,门哐当一声。
  咨询部瞬间炸开了。
  牛姐大踏步从办公室走出来,嗷嗷直叫:“拿下,给我坚决拿下,大客户大派头呀,拿下我们就打出品牌。”
  胡丽从牙缝里哧了一下:“什么大客户,就一个老处女!作女!”
  牛姐立马批评她:“胡丽,不能这样说客户,要真心喜爱你的客户,业绩才能上去,谁没有问题,就连我们这里的人都是问题重重,你第一个就该去看心理医生!”胡丽瘪着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看你的了!”牛姐用她那厚厚的手掌,狠狠地拍了我一下。
  我立刻感到千斤重担。
  晚上八点,哥伦比亚饭店,我和几个密友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蜜妮,三十岁,未婚,幼儿教育机构老师,林志玲式娃娃音,有童心,全身上下清一色粉色,最喜欢男朋友送她礼物,但每次分手后都要出清一次,痛哭三天不止;老林,航空业从业者,已婚无孩,帅哥一枚,有些自恋,随时都有出轨倾向,个人最满意的一次性爱是在波音747飞机的洗手间里,他老婆正在跟他闹离婚——我怀疑他现在开始喜欢男人;大麦,美艳女强人,电台情感节目主持人,有男人恐惧症,从未谈过恋爱,貌似也不准备谈恋爱,口头禅是:再废话姐灭了你!
  “博士,年龄三十三,身高一米六三,样貌中上,月入三万,这样的人不结婚根本就一个原因啊,眼只朝上看了。”蜜妮拿着材料单,一项一项读出来。
  “恋爱经历呢?这里没写。”老林提出疑问,“博士的恋爱经历如果为零,就很容易对爱情产生幻想。”
  “啥幻想,现在不是谈爱情的时候,是结婚,人家的要求是结婚吧?”大麦问,“不结婚的人没必要花这个大价钱。”
  “对,还是大麦了解情况,她现在的定位可能就是要结婚,我的目标就是让她结婚,至于恋爱不恋爱倒无所谓,只要她结婚的那张照片一登出来,就算成功了。”
  “那就是硬碰硬,估计有公主病,那就给她找高富帅。”蜜妮说,“不过高富帅也不是好伺候的。”
  “她有她的要求,要求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年龄在三十三到四十岁之间,月收入两万以上,必须名校毕业,限清华、北大。”我猛吸了一口汽水。
  “她长得美吗?”大麦夹起一块烧鹅,重重地咬了下去。
  “中等,偏下。”
  “化妆?”蜜妮问。
  “好像不是很重,可能有一点。”
  蜜妮挥着她的长指甲说:“先要包装,私人照片不能是日常生活照,必须大片。”
  “必须大片?”我环顾三位参谋,发现他们都重重点头。
  3
  我站在凯德大厦门口,三洋实业集团的大楼高得吓人。
  马龙珠雄赳赳气昂昂朝我走来。半途中窜出几个小年轻,有男有女,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岁。
  马龙珠指着一个女的说:“裙子怎么这么短,你穿给谁看。”又对一个男的说,“还有你,头发这个颜色,像什么样子,我们不是鸭店。”
  “还有你,你,你,”她连指三个公司员工,“下午到我办公室来,真后悔把你们招进来。”
  我目瞪口呆。
  马龙珠带着一脸狰狞的余韵,朝我走过来。
  “您一定要改变形象。”我郑重其事地对马龙珠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娶一个老板回家。”
  “我接受改变,但我还有我的工作。”马龙珠的嘴唇干枯得好像晾干的腊肠,“我负责人事和招聘,我需要给人威严感。”
  “那是在工作中,工作和生活要分开,即便是女总统,也还有一个丈夫,人的角色有很多种,你不能总陷在一个角色里。”
  “你说得没错。”马龙珠从她的办公桌后绕过来,夸张的西装大尖领简直可以把人扎伤。泾渭分明的黑白色系,两只手环抱着,充满杀气。
  一个女助理走进来把文件夹递给她,马龙珠伸手接了,翻了两下,皱了皱眉头:“这种人招进我们公司做什么,技术上不行,跟人沟通都有障碍,从候选人名单删除。”女助理嘟囔了一句,退了出去。
  马龙珠立刻火冒三丈:“谁打招呼也不行!我们要对公司负责,招进来一个混的,就会乱了大局。”
  “要不我先走,回头再说?”我见缝插针,心想赶紧离开算了,这种女人真是无药可救。
  “好,”马龙珠看了一下浪琴腕表,“下午三点,金融街出口见。”
  “工作内容是?”
  “你不是要重新打造我的形象吗?”
  我打了个响指,潇洒转身。把一个强势的女人变成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这不是我的强项,但这种大跨度的反差,就足够让人兴奋。
  我约蜜妮在星巴克见面。
  “还有三个小时,我们需要一套方案。”我端着一杯咖啡,拿着一个本子。
  “服装对于一个女性的影响力是彻头彻尾的。”蜜妮开始喋喋不休。
  “不要理论,要实践,告诉我,要什么衣服,什么裙子,什么鞋子,去哪做头发,你说,我记,OK?”
  “衣服:要连身的,洋装;鞋子:必须高跟,可以考虑新款;头发:不能太做作,但也不能不打理,必须是那种打理了但看上去又不太明显,同时感觉又非常好的。”
  “她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太硬,要变得柔一些,女性化的衣服能让她变得更柔,记住,女人是水做的。”
  我端着咖啡杯,若有所思。
  下午三点,我准时带着我的VIP客户马龙珠杀进各大时尚卖场,好像去逛新发地买大白菜似的,冲进店里就对着店员喊: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拿去试。店员们喜上眉梢一拥而上,一个个都像媒婆似的叫嚷:哎呀小姐你穿这个太合适了。
  马龙珠走出更衣室,转了一圈,一脸严肃地望着我,等待答复。我竖起大拇指,放声大喊:“服务员,包上!”
  蜜妮说得对,衣服是你的随身戏剧,你想要演什么角色,就需要什么戏服。马龙珠需要改变,她需要长发、裙子、妖娆的嘴唇。
  衣服穿出来,马龙珠腿也更直了,腰也更挺了,尤其是那一身连卡佛的洋装,硬是把她的年纪下拉五六岁,走在路上,也有回头率了。
  我拎着一堆购物袋,马龙珠双手插在口袋里。
  “我现在是准备去取悦男人了?”
  “噢,不不不,你取悦的是你自己。”我扶着马龙珠,做个九十度偏转,大大的落地窗照着我们的影子,“美丽与自信结伴而行。”
  “OK,我只有两天时间,接下来的行程是?”
  “美妆店。”我举起一根手指。
  “想怎么弄?”造型设计师举着一个发棒,嗡嗡作响。
  “宋慧乔那样的。”
  “发型,脸型,五官,还是皮肤?”
  “全部?”
  “那不可能。”设计师投反对票。
  马龙珠说:“什么宋慧乔,没必要,我觉得我这样挺好。”
  我有点心烦,要改变,更时髦,更靓丽,要有那种一击即中的感觉。
  马龙珠被推进VIP美容室,没过多久,传出来一阵杀猪一样的嚎叫。
  我探头进去,“安全吗这?”
  一个穿得好像在解剖尸体似的医师拿着一张放大版的膏药,上面沾满了毛。
  一个穿粉红色卫生服的小护士扭头对我说,先生请你出去,不要耽误我们工作。我吐了一下舌头,慌忙出去了。
  紧接着,美容室里又传来两三声怪叫。
  我听得揪心,就跑去门口抽烟。
  牛姐打电话来问怎么样了。
  “噢,在美容院。”
  “不是要整容吧?不能整容,我们没有这个服务。”
  “不是整容,”我连忙解释,“是美容,造型换一换,包装包装。”
  就在我和牛姐争执的时候,我一转头,只见一朵祥云从屋内飘过来,马龙珠穿着吉米周的高跟鞋,带点蕾丝的洋装,两臂光滑,连腋下都干干净净。她的头发变长了。
  我两眼放光,马龙珠迈着模特步走出来。店里的男女顾客都忍不住回头看她。
  “怎么样?”马龙珠问。
  “天翻地覆。”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头发?”
  马龙珠一把扯下来,“假的,不用永远都戴,便携式的。”
  看着马龙珠扁扁的短发,我忍不住笑出来。
  “不许笑,我现在一个人要当两个人用。”马龙珠的笑容很灿烂。
  我对我这次任务瞬间有信心了。
  “接下来是?”马龙珠问。
  “拍照。”我很笃定地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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