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50本极具感召力的最佳邪典书


作者:著名作家     整理日期:2022-07-17 14:32:18


  50本极具感召力的最佳邪典书推荐
  最近,经典的邪典电影(Cult Film)《搏击俱乐部》原著作者恰克·帕拉尼克终于宣布开始续写这个故事,准备将其打造成系列漫画,并在《花花公子》杂志上登出了六页的试读。
  与邪典电影类似,在英文中,图书也有个特殊的类别,叫作“邪典书”(Cult Book),都是些非主流的作品,未必都是经典著作,也不一定都畅销,却受到某些特定读者的喜欢和追捧。它们是另类的经典。
  邪典书很难准确地被定义,但是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看到一本邪典书,你知道它就是。
  某种程度上,邪典书不可名状地不同于简单的畅销书,虽然其中很多作品的确很畅销——人们对这两方面都怀有热情。
  最近,英国的《每日电讯报》网站邀请了一些书评人,从过去两个世纪中挑选出了邪典特色最为显著的作品。在评选出的“50本最佳邪典书”中,有些很经典,有些很具有悲剧性;有哈珀·李、尼采、加缪、塞林格、托马斯·品钦等作家的作品,也有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作品列在其中,比如村上春树的《1Q84》。但,所有作品都极具感召力。
19世纪《罪人忏悔录》
  (詹姆斯·霍格/著,1824)
  一个加尔文教徒坚信是上帝选择他作为那个绝对需要拯救的人,这导致吉尔·马汀,他邪恶的第二人格的谋杀行为。神话比宗教更为讽刺,这使詹姆斯·霍格不尽如人意的叙述故事的方式栩栩如生。设想一下:也许你身边就有个吉尔·马汀。
《鲁拜集》
  (爱德华·菲兹杰拉德/著,1859)
  这是有史以来最为畅销的诗集之一,所有的翻译都应如此:介绍一种外来的思想、不同的文化;表达出读者的感受,但让他们把这些感受归因于别人。在当今这个怀疑的、美学的、达尔文主义的年代,这些来自11世纪波斯的神秘诗歌,成为如何庆祝生命的些微典范,尽管逝者如斯。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著,1883–1885)
  透过扩音器传达出的煽动性的朗诵,但愿有人明白他所言何物。将六个尼采的信仰者置于一室,必然是一场血腥屠杀;此外,鉴于他们都是幻想自己为超人的孱头,则一个人也不会留下。尼采勇敢而疯狂到杀死上帝:但看看结果怎样,他的信徒大多怯懦。
《逆天》
  (若利斯·卡尔·于斯曼/著,1884)
  无情节、无视道德地向颓废主义致敬。一个法国作家,立足于他豪华寓所中的客厅,沉迷于诸如给乌龟嵌入宝石直至它负担过重而死去这类的事情。由于充满波德莱尔式的厌倦(而作品本身并不无聊),《逆天》被象征主义以及王尔德奉为圣经,并异化了无处不在的创造性文学类型。
1920年代《悉达多》
  (赫尔曼·黑塞/著,1922)
  赫尔曼的寓言小说听起来有些佛教徒色彩,但实际上传达的是,经历(包括财富)才是开悟的关键,而不是冥想。若你手持烟斗,置身喜马拉雅山脉之中来阅读这本书,就像很多人做的那样,则尤感如此。虽然,现在想来,像“河流的秘密在于其中没有时间”这样的深奥之言离开文本并没有太大意义。
《先知》
  (卡里·纪伯伦/著,1923)
  一本袖珍警言集,听起来像是个中世纪僧侣写的,而实际上出自于一个于1931年死于肝硬化的黎巴嫩裔酒鬼。《先知》是一部在指出明显事实方面措辞精美的作品,但1960年代的嬉皮士们喜爱它。
1930年代《长夜行》
  (路易·费迪南·塞利纳/著,1932)
  塞利纳恶劣的政治观点完全有据可查,但他的第一部小说《长夜行》却是现代主义小说的奠基作,并对战争和医疗专业进行了绝妙的讽刺。塞利纳被认为是20世纪法国最伟大的文体家之一。
《青春誓言》
  (薇拉·布里坦/著,1933)
  小说记录了迷惘的一代,如同薇拉·布里坦在一战时期热爱与迷失的那同一个时代。这部回忆录也是一个女人经历艰辛、激情,坦然学习在变化的世界中努力寻找自身位置的故事。作为纸质阅读一代的圣经,它的影响力将因为Virago的再版而继续。
《前往阿姆河之乡》
  (罗伯特·拜伦/著,1937)
  现代旅行作家,如柯林·施伯龙和布鲁斯·查特文,曾从罗伯特·拜伦那里得到灵感。在1930年旅行穿越中东和亚洲时,拜伦对伊斯兰建筑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并附有辛辣的点评:“阿拉伯人讨厌法国人胜过讨厌我们。他们越是有理由这样做,就越有礼貌;换句话说,当遇到一个欧洲人时,他们学会了不去尝试。这使得在游客看来,大马士革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城市。”
1940年代《局外人》
  (阿尔贝·加缪/著,1942)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沙滩、太阳、阿拉伯人、枪声、牧师,数以百万计青少年狂热想象的东西。如果你17岁时不喜欢这些,那你就是哪里出问题了。在电影《塔拉德加之夜》中,萨莎·拜伦·科恩手下那个狂傲的法国赛车手在起跑线就读这本书。虽然奇怪但属实的是:乔治·沃克·布什当政期间,假期里也读这本书。
《源泉》
  (安·兰德/著,1943)
  令人困惑地受欢迎,极其愚蠢的尼采哲学情结。安·兰德将她疯狂的资本主义至上哲学在霍华德·罗克——一个装饰建筑师——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本书被这样的人所钟爱:在偷走你的房子/爱人/工作之前,告诉你自私是一种进化优势。
《婴幼儿保健常识》
  (本杰明·斯波克/著,1946)
  育儿专家们或受热捧或过时,但本杰明·斯波克医生始终是他们全部人的鼻祖。从他令人欣慰的第一句话“你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开始,他就彻底改变了父母看待孩子的方式,主张拥抱、安慰以及顺从自身天性的权利。他也会告诉你如何处理打屁股这件事。
《我的秘密城堡》
  (多迪·史密斯/著,1948)
  这部令人陶醉地融合了浪漫与现实的作品,以十几岁的女主角卡珊多拉·莫特梅恩坐在厨房水槽里写作开篇,以在虚构的杂志边缘涂写构成小说内容的字眼“我爱你”结束。故事在这中间展开,滋养了每一个失恋的年轻女孩的幻想;但是,小说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自此以后故事不再以幸福结尾,就像生活中一样。
1950年代《戴提尼:现代心灵健康科学》
  (L.罗恩·哈伯德/著,1950)
  你时常感到不快乐吗?感到沮丧?与他人相处感到不自在?读了这本书你就会感到如此了。创立山达基教的冷漠科幻小说家,他的心态力学令人毛骨悚然。
  J.D.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在美国的课程中正被“信息报告”所取代。
《麦田里的守望者》
  (J.D.塞林格/著,1951)
  青春期疏离的原始文本,被刺客、埃默斯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每个人所喜爱。戈登·布朗也不例外。复杂的青少年霍尔顿·考尔菲德在大城市中游荡,在外做雇工,醉酒。老实说,你可能已经读过这个故事了。
《知觉之门》
  (托马斯·亨利·赫胥黎/著,1954)
  这本书引发了无数场旅行。威廉·布莱克说过,如果我们能清理“感知的大门”,我们会感知到“无限”。赫胥黎认为酶斯卡灵(一种致幻剂)是通向这种状态的道路。在这部作品中,他泡了一粒药片,进而进入了“非我”与“本真”状态,并认定爱是终极真理。他在临终时也在服用致幻剂,但很难像他的追随者那样把它塞下喉咙去了。吉姆·莫里森就是追随者中的一个,他以赫胥黎的书命名了自己的乐队“大门”(The Doors),因吸食海洛因过量而亡,死时27岁。
《O娘的故事》
  (波莉娜·雷阿日/著,1954)
  刻意得令人不安,《O娘的故事》将对女性的形式化作为其主题。O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被绑架后,又交给了各种具有虐待狂幻想的男人。她被带到一个城堡里,蒙上眼睛,受鞭打、烙印、刺孔。故事最后以一种奇怪的胜利的感觉结尾。O站在一群陌生人面前,除了一张面具,没有穿任何东西。作品扑朔迷离,令人毛骨悚然,毫无愉悦可言,绝对让人性趣索然。
《旁观者》
  (科林·威尔森/著,1956)
  1950年代末的诺丁汉咖啡吧必读作品。难以置信的是,一些人为研究这个西方文学中的局外人花了大把钱。《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在249行的样本中发现了285处错误,但在本书年轻的作者看来,这确认了他是“本世纪最主要的文学天才”。谦虚不是他的优点之一,可悲的是,这也说明不了他的文学才能。
《在路上》
  (杰克·凯鲁亚克/著,1957)
  据说喝着咖啡在三周内写完的,凯鲁亚克敲打他这部开创性小说的纸卷最近卖了两百多万美元,并且这本卷纸本身过去几年也一直在路上,从美国的一个博物馆旅行到另一个博物馆,吸引了成队的胡子拉碴的爵士乐爱好者。这本书是1940年代期间七年,穿越美国公路旅行的结果。最初,它庆祝的是另类的生活方式,尽管它到了最后被失望着色。在2014年11月,一封遗失已久、作家尼尔·卡萨迪写给凯鲁亚克的信,在半个多世纪之后被发现。读完这封信后,凯鲁亚克撕掉了一份《在路上》早期草稿,并花了三个星期重新将小说拟成意识流风格。这封作家同伴尼尔·卡萨迪在1950年写给他的信,共18页,散漫的意识流笔记,它的遗失曾经一直被认为是文学史上最大的损失之一。
《豹》
  (朱塞佩·迪·兰佩杜萨/著,1958)
  美妙之作,西西里贵族最后成员的唯一遗产,小说以这些贵族人物为基础展开。作品是一曲对正在消失的社会无可挽回的挽歌。抛开复兴运动的背景,它仍是对意大利南部部分地区心理学与植物学方面的指南。
《亚历山大四部曲》
  (劳伦斯·达雷尔/著,1957–1960)
  伟大的现代巴洛克风格小说,使中产阶级得以亲近地中海。从未存在这样一个亚历山大,也从未存在时间/空间探索、卡巴拉(一种神学)、性爱、精美的食物、饮酒(在配给时出现)的粗劣惊悚情节或者哲学探究。当然,一些句子很精美,只是其中大多没有什么意义。
1960年代《杀死一只知更鸟》
  (哈珀·李/著,1960)
  以经济为主的美国南方腹地,戏剧常年聚焦于敏感的种族问题,作者至今出版的这部仅有的作品,进一步荣耀了文学的神话。即使那些没读过这本书的人也常这样认为。在2015年2月3日,哈珀宣布《设立守望者》这本书将会在7月14日出版。该书由普利策奖获得者哈珀·李在1950年代完成,但被放置一边。《设立守望者》实际上是《杀死一只知更鸟》的续集,但书稿的完成却在《杀死一只知更鸟》之前,直到去年秋天才被人发现。这本304页的书将会是李的第二部作品,同时也是她逾半个世纪以来的第一个新作品。
《第22条军规》
  (约瑟夫·海勒/著,1961)
  残酷而快活的军事闹剧导致了一个恰如其名的困境产生:只有你疯了才能获准免于参加战斗,但你一旦提出申请,便证明了你是一个正常人。如果海勒遵照他原来的意愿把这本书叫作《第18条军规》(Catch-18)那么文学史就要完全不一样了。他之所以改名是因为避免和里昂·尤里斯的作品(《米勒18》)产生混淆。
《飞越疯人院》
  (肯·可西/著,1962)
  反英雄式人物兰德尔·帕特里克·麦克墨菲将永远和演员杰克·尼科尔森联系在一起,他因为在电影《飞越疯人院》中扮演这个角色而获得了奥斯卡奖。麦克墨菲其实是作家肯·克西在以精神病院为背景的同名小说中所创造的一个精彩角色。通过护士拉契特和麦克墨菲之间的冲突,小说探讨了独立人格的崩溃和暴力反抗规则这两大主题。
《迷宫》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著,1962)
  作品来自盛名堪比卡夫卡的盲人图书管理员,也是位存在些微文学心理扭曲的作家。他的作品一经问世,便为心理词汇增添了新形容词。这部难忘的作品令迷宫和镜子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意义变得再也不同。“无用并且不同寻常的学问中有懒洋洋的乐趣。”本书经常被那些认同作者这样说的人所喜爱,没什么比这更糟了的。
《钟形罩》
  (西尔维娅·普拉斯/著,1963)
  在众多苦难回忆录中,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传达了一个紧张的、半自传性质的成长故事,在一个可以对烦恼的年轻女性使用点击疗法的时代。故事的叙述者是一个天才作家,她来到了纽约,但一直机遇不佳。《钟形罩》唤醒人们,更好地去理解精神病、创造力,以及令人窒息的社会习俗对女性的影响。作者普拉斯在本书出版一个月后自杀。
《沙丘》
  (弗兰克·赫伯特/著,1965)
  沙虫、扑翼机、亚崔迪、哈肯尼和香料:剁碎后糅进科幻幻想,作品像是詹姆斯·克拉维尔的远亲,在“越发肥皂剧系列作品”中排第一。同样的,作品被大卫·林奇恭恭敬敬地改编成了电影,也使得很多人对复杂的角色名字和(或)神秘仪仗饱含热情。
《巫术师》
  (约翰·福尔斯/著,1966)
  漂亮的年轻女教师到了个田园诗般的希腊岛屿,在那里被一个年轻女人和普洛斯彼罗般的人百般折磨。一如约翰·福尔斯大多时候的做法,故事明明很平庸,却假装曲高和寡,但这假装很惊艳。T.S.艾略特的经典语录以及结尾的转折,足够让那种书呆子宅男一辈子把这本书记在心里。
《大师和玛格丽特》
  (米哈伊尔·布尔加科夫/著,1967)
  撒旦活着,并以人类的形式。人类尺寸的黑猫,魔术师和他的助手,比拉多……人们对魔幻现实主义持不同的看法,但这是其中的经典之作。斯大林执政时期被禁多年,但现在你想找到一个没读过这本书的俄国人都难。重要的是,作品中有对头疼问题的最棒书面描写。
《众神的战车》
  (艾利希·冯·丹尼肯/著,1968)
  那些复活节岛上的家伙,都身着宇航服,不是么?疯狂注视一切的阿奇与安斯,有着这样形象的这部作品影响广泛,与数十年的酒吧伪科学以及《X档案》这样美妙事物的出现有重要关系。如今慈善义卖越来越普遍了,虽然这又激发了冯·丹尼肯再写25本小说的想法。
《令人振奋的兴奋剂实验》
  (汤姆·沃尔夫/著,1968)
  新新闻学、报告文学,不论你怎样定义,汤姆·沃尔夫在1968年对于小说家肯·凯西与他的“快乐的恶作剧者”乐队乘着光怪陆离的巴士穿越美国的描述,创立了一种自由联想、夸张的写作风格(数数那些感叹号!!!),并引发了无数人的模仿。作品让一代人心生嫉妒,因为当酷爱牌饮料罐里混合着紫色雾霭,他们却不在旧金山。如今,一段生动的社会历史却像拜占庭一样遥远。
《第五号屠宰场》
  (库尔特·冯内古特/著,1969)
  这是部半幻想作品,作者堪称美国文坛的第欧根尼和喜剧哲人,在德累斯顿轰炸以及各种家庭悲剧中幸存下来,并形成自己科幻小说独特的讽刺风格。一如冯内古特的大部分作品,书中是野蛮的愤怒,而这几乎被文雅的人类学讽刺所掩盖。一部非常典型的邪典小说。
1970年代《海鸥乔纳森》
  (理查德·贝奇和拉塞尔·芒森/著,1970)
  这本书给了20世纪70年代理想主义一个坏名声,讲述了一只海鸥违抗同伴而飞向天空的肉麻故事。“唯一真正的法律,”这只鸟严肃地告诉我们,“是引领我们走向自由的法律。”理查德·尼克松任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L.帕特里克·格雷,下令所有的员工阅读这本书。后来,他因严重腐败而辞职,这对它的糟糕品味来说是个合适的惩罚。
《女太监》
  (杰梅茵·格里尔/著,1970)
  女人应该尝一尝她们自己的经血,让她们甘心接受自己的身体,杰梅茵·格里尔在1970年代开创性的女权主义作品中这样宣称。格里尔告诉这一代的女性,社会已经把她们变成温顺的、自怨自艾的、被阉割过的克隆人。这本书曾是世界畅销书,为格雷尔赢得了复杂但经久不衰的遗产。
《骰子人生》
  (卢克·莱恩哈特/著,1970)
  传统精神病学对《骰子人生》的即时影响十分不信任,这应受责备。小说的主人公,一个精神幻灭的精神病医师,发誓要通过掷骰子来决定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正如人们会对次数寄予期望,可能性使他陷入暴力和混乱,这也解释了本书久远的感染力。
《恐惧拉斯维加斯》
  (亨特·汤普森/著,1971)
  这本书几乎不需要介绍。狂热的公爵和他的代理人,在1970年代的美国加州引发了一系列医药浩劫。作品充满了酒吧斗殴情节和狂热之梦的桥段。这本书现在还是读公立学校前的核心学习文本,但倾向于模糊亨特·汤普森叙事才能从不循章法中找到杰出之处。
《万有引力之虹》
  (托马斯·品钦/著,1973)
  关于战争与权利的欧洲喜剧元小说,充斥着数学、不得要领的故事、孩子气的幽默和引人入胜的句子,还有很多火箭。这是一部天才之作,尽管故事长到可以谎称没有完成。
《怕飞》
  (埃丽卡·容/著,1973)
  作品是1970年代对于“真实”与“自我”的进一步探索:一个家庭主妇和一个激进的精神分析师有染(“阿德里安式美好爱情”,懂吗?),并对性解放抱有幻想。尽管如此,最终她还是回到了丈夫身边。约翰·厄普代克称这部作品为“女人所写过的最为可口的色情小说”。但实际上,这到底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万里任禅游》
  (罗伯特.M.波西格/著,1974)
  作品讲述了精疲力竭的嬉皮士带上儿子的自行车去旅行。他回忆着以前的自己:一个研究东西方哲学、神经衰弱的讲师,教着不专业的普通哲学,课程糟糕。如果他在学校学习了希腊知识,并知道“Arête”(山脊)是什么意思,那么我们在1970年代的大多时期都能生活下去。
《寒冬夜行人》
  (伊塔洛·卡尔维诺/著,1979)
  作者用别人书里的内容构成了这本书的第一章。它是文学史中的经典之作,还是令人厌倦并反复出现的后现代平庸之作,取决于你的对话者。伊塔洛·卡尔维诺可以说在其他地方做得更好。
《银河系漫游指南》
  (道格拉斯·亚当斯/著,1979)
  忘了阿西莫夫或菲利普·K.迪克吧。道格拉斯·亚当斯是如此聪明的一个梦想家,以至于在1970年代都可以预见电子表看起来都十分傻气的时代。《银河系漫游指南》在作为电台节目之前,是一部小说、一个游戏,以及一个电视节目,它惊人地巧妙、非常有趣。整整一代英国人伴随着“不要惊慌”和“基本上无害”两个短句以及数字42长大成人。
《GEB——一条永恒的金带》
  (道格拉斯·理查·霍夫斯塔特/著,1979)
  这部作品秉承着刘易斯·卡罗尔的精神写就,涉及到思考意味着什么以及怎样发生这样的问题。作品有助于识别天才的工作模式,被数学极客、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以及任何有感觉的人所喜爱,但从根本上说,它不过是本国际象棋教材。
1980年代《笨蛋联盟》
  (约翰·肯迪尼·图尔/著,1980)
  伊格内修斯·赖利是个阻止普罗米修斯在读者心中自我戏剧化的肥胖的反英雄式人物。头脑中萦绕着罗斯·薇莎的中世纪诗歌,变成了带有头戴式耳机的绿色狩猎帽,赖利这时慢慢地吃着东西,蔑视现代化事物,从可奈因的幻想中获得安慰,牢记着离开新奥尔良的一次可怖经历。
《圣血与圣杯》
  (迈克尔·贝金特、理查德·利以及亨利·林肯/著,1982)
  作品与《达·芬奇密码》题材相似但更早些,没那么多恶意的愚蠢,具有说出真实的勇气(作者将丹·布朗告上了法庭,后来败诉)。作品中关于圣殿的普通歌曲与舞蹈,基督血统与全球阴谋,不知何故仍让人不寒而栗。这是关于疯狂组织的重要文学作品。
1990年代《上帝之肋:一部男人的文化史》
  (罗伯特·布莱/著,1990)
  几十年来,被驯化的男人们穿着围裙缓缓前行,一边给装饰品除尘一边说道“是的,亲爱的”。于是,罗伯特·布莱写出了《铁约翰》(即《上帝之肋》),创造了神话般的阳刚之气。于是愚钝的生灵全部蜂拥进了树林,他们搂抱着,吼叫着,哭泣着,把他们的毛发涂成蓝色并感受重新获得站着嘘嘘的能力。
《美貌的神话》
  (娜奥米·伍尔夫/著,1991)
  那位通过慷慨和刮腿毛使女权主义变得性感的女性,同样教授读者要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这本书探讨,对苗条的狂热崇拜减弱甚至剥夺了女性的性感,在自由恋爱被接受以及避孕药面世之后,本应该出现相反的状况。这是过去20年来最重要的女权主义文本。
《塞莱斯预言》
  (詹姆斯·莱德菲尔德/著,1933)
  在美国南方腹地的丛林里,一个勇敢的探险者意外发现了一系列古老的预言,这预言可以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甚至拯救世界。但愿我们不用非得购买其他小说,才能发现这预言到底是什么。为了比较经济地达到类似效果,我们可以租一部印第安纳琼斯风格的电影,比如说《古墓丽影》,然后当你观影时,让一个嬉皮士在耳边碎碎念。
21世纪《No Logo:颠覆品牌全球统治》
  (娜奥米·克莱恩/著,2000)
  娜奥米·克莱恩这本对滥用商标和反对这样做的活动家的报告,不仅时髦而且充满激情。很少有作品比它更能审时度势了。这部作品于2000年出版,时值“反全球化”思想和主流思想碰撞的风口浪尖,克莱恩也因此成为了这起事件的标志性人物。
《路》
  (科马克·麦卡锡/著,2006)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麦卡锡是个有“作者中的作者”之名的另类偶像。且不论他所有这些成就和电影改编作品,即便它们都畅销一时,麦卡锡莫名地仍然被视为邪典作家。《路》是他的大作,风格阴郁,讲述的是后启示录世界(“贫瘠、沉寂、无神”)中的一对父子的故事。
《1Q84》
  (村上春树/著,2011)
  你可以说村上春树一直是个另类作家,即使他现在作品在日本国内外销量百万。《1Q84》分上下两册(日文版、中文版为三册),这部史诗般的爱情小说,时间设定在1984年,标题中却用Q代替9,以此凸显横亘在两位主角生活之间的种种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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