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哲,你撩拨了我,还要我放手。那我那湿了的裤子,你要怎么负责?唐初问自己,怎么会爱上那么冷静呆板的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不爱他。就好像听了一个会惊起心中十万只沉睡的草泥马的恐怖故事,然后幻想还能够一只一只捏碎掉,如果这些都是替身,被你保护的她可真是幸福。刘淼是吧?你爱她,那我毁掉好了?不要让我恨你?刘玉哲的眼睛不再看向唐初,他不敢。他知道,或许只有这样互相折磨,才可能让寂寞冲出这道墙围。混 蛋,马 蛋,兔子蛋……唐初一脸委屈的侧趴在地上,努力眨巴着眼睛,却还是没挤出一滴眼泪。裤 裆那里已经变的软趴趴了,也不知道烫坏了没有?那只什么蛋都不是的混 蛋竟然还敢问自己有事儿没事儿?真当我是只软 蛋吗?兔子没 蛋?刘玉哲出声,只是想纠正他,再者他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刚刚从墙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马还没有蛋呢?你也没有蛋,你全家都没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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